「吉兒像母親一樣地摸著馬友友的頭說:“貝多芬說過規則就是用來打 破的。 你認為所有的古典音樂都是當時的民歌和流行音樂的最佳組合, 你不願意我們的孩子和孩子們的孩子只知道莫札特和巴赫, 而不知道在我們這個時代還有音樂存在過!你沒有錯, 這不是一個妻子的看法,而是你最信賴的朋友的由衷感慨!”」
「2005年春,馬友友在回答美國《時代》 週刊專訪時說到他和吉兒的婚姻:“我慶幸擁有了這樣一位集美麗、 智慧和愛於一身的女性為伴侶。我們是大提琴上的弦和弓, 誰離開誰都不是琴,都不成音樂……”」
~~很感謝友人分享這篇如此動人,且令人眼球濕潤的愛情故事。心靈上的扶持,互助成長。猶如生命中的貴人,且似是一位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紅粉知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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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西方媒體評為“最性感的古典音樂家”馬友友, 居然沒有任何音樂學院的畢業文憑。雖然他已獲15個格萊美大獎, 卻一直拒絕登上領獎臺。《時代》人物週刊的一篇文章認為: 馬友友是古典樂壇的寵兒,也是最受爭議的叛逆者。幾十年來, 這位華裔音樂家走過了一條艱難的人生孤旅。 而他的愛情也如他的大提琴曲一樣,如天籟之音,充滿夢幻般的色彩 ……
“一吻之賭”失掉初戀
馬友友出生于音樂世家:父親是音樂教育家,母親是歌唱家。4歲時 ,父親把他領到了大提琴面前,把巴赫的樂譜交給他。 馬友友對音樂的癡迷讓人吃驚:兩年時間, 他練琴的地板上居然被壓出了一片坑凹。
6歲時,馬友友來到美國,跟著名指揮家斯坦恩同台演出。 演奏完畢,觀眾把瘋狂的掌聲送給了這位元音樂神童。
“一吻之賭”失掉初戀
馬友友出生于音樂世家:父親是音樂教育家,母親是歌唱家。4歲時
6歲時,馬友友來到美國,跟著名指揮家斯坦恩同台演出。
幾年後,在斯坦恩的勸導下,9歲的馬友友決定進入正規的音樂學院
一個週末,馬友友在百無聊賴時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派對。
馬友友對吉兒一無所知,只聽說她是才女,從小在歐洲長大。
“我搬到了美國,到了紐約,試圖再尋找那個少年,
聽了吉兒的一席話,馬友友良久無言―――那個少年之所以銷聲匿跡
第二天,馬友友得到了NBA門票和比薩餅,
吉兒的信讓馬友友深受震動,一番痛苦思考後,
不久,吉兒要回歐洲了。馬友友聽說後趕到機場送行,
馬友友為吉兒所舉行的獨奏會是在學院小禮堂舉行的。
馬友友受到了鼓勵,第一個深沉的音符終於從他的手中滑出。
1974年,在哈佛大學生的反越戰集會上, 馬友友在吉兒的鼓勵下,正式拾起了大提琴。 在那個上萬人的集會上,他那首優美動人的越南民歌《湄公河春望》 和匈牙利作曲家柯達依的《悲慘世界》震撼了在場所有人。 演出結束後,會場裏一片寂靜,許久, 大家才從他美妙的意境中蘇醒過來,長久地歡呼著“YO- YOMA”的名字,如癡如醉。 那次集會使馬友友深刻感受到了音樂給人們帶來的震撼力, 他決定重出江湖。
愛妻助他走出陰霾
愛妻助他走出陰霾
同年,馬友友的4張新專輯全部打入了世界古典音樂排行榜。
20世紀90年代初,正當馬友友處於事業頂峰之際, 卻遭受了一場重大的危機。而在最艱難的時候, 讓他重新站立起來的恰恰又是他的妻子吉兒。
由於馬友友從20世紀80年代起,不斷地把世界各地的民樂、 通俗樂甚至邊緣樂器都融入了他的創作, 觸怒了嚴肅音樂界的保守派。1992年春, 維也納國家劇院宣佈取消與他簽訂的演出合約。同時, 馬友友的恩師, 也是他最依賴和崇敬的指揮家斯坦恩先生也拒絕與他同台演出。 電話中,他對馬友友說:“孩子, 你在自以為是的軌道上滑行得太遠了, 難道你想把古典音樂變成兒歌秀?”
馬友友無聲地放下了電話,被迷茫和孤獨徹底地打倒。那天晚上, 他給遠在美國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。吉兒第一次聽到丈夫哭泣, 心都碎了。她推掉手頭的工作,飛到了丈夫身邊。
由於馬友友從20世紀80年代起,不斷地把世界各地的民樂、
馬友友無聲地放下了電話,被迷茫和孤獨徹底地打倒。那天晚上,
1999年,馬友友醞釀了10年之久的《巴西之魂》 專輯終於問世。經過曠日持久的論戰,格萊美第12次給他“加冕” 。2000年,他為電影《臥虎藏龍》演奏主題曲, 這首新古典提琴曲獲得了當年奧斯卡最佳音樂獎。2004年春, 馬友友再次獲得43屆格萊美大獎。 迫於公眾和媒體強大的輿論壓力, 維也納國家劇院再次向馬友友發出邀請。
2005年春,馬友友在回答美國《時代》 週刊專訪時說到他和吉兒的婚姻:“我慶幸擁有了這樣一位集美麗、 智慧和愛於一身的女性為伴侶。我們是大提琴上的弦和弓, 誰離開誰都不是琴,都不成音樂……”
2005年春,馬友友在回答美國《時代》
(據《婚姻與家庭》詹蒙/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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